莱温斯基称曾拒绝向克林顿心腹的电话装窃听器
拒绝往克林顿心腹的电话里安插窃听器 当然,克林顿夫人的话还从另一个层面激怒了我——我自恋?我是个疯子? 你们可能还记得,在全世界听说我的名字仅仅5天之后,联邦调查局在五角大楼城市广场诱捕了我。1998年1月16日,只有24岁的我在一间酒店房间里受到主要由男性构成的众多审问者的质询,他们是独立检察官斯塔尔派来的。他们不让我和律师联系,而且威胁如果我否认与克林顿有染,有可能要坐27年的牢。如果我同意把窃听器放入总统两个心腹的电话里,我就可以得到赦免。我拒绝了,我觉得我不能那么做。我究竟是勇敢还是愚蠢?也许我这么做是因为自恋,或者是疯了? 受到女权主义者迫害 陈述这些16年前的往事引发了我痛苦的回忆,尤其是同是受害人的两个妇女,一个却在嘲笑另一个。女权主义者都哪去了? 我非常希望能得到女权主义阵营的理解。我非常需要一些好的、传统的、女孩对女孩的支持。但是没有。 一些女权主义者也加入到了对我和克林顿总统的丑闻指指点点的行列。1998年1月30日,我参加曼哈顿的一场鸡尾酒会,有很多著名的女权运动者都在场。 会上有人对我表示了支持,说当年肯尼迪和梦露闹绯闻,所有人都觉得很浪漫,为什么克林顿和我就成了丑闻?也许唯一的原因是因为我不够漂亮,在男权社会,这就是女人最大的罪过。 也有人说的话很难听,说我以后可以靠出租嘴过日子,有人甚至要求我像对克林顿那样对她。 尽管如此,我对女权主义者仍然有深深的敬意,并且对在过去几十年内通过各种运动促进妇女权益得到更好保障的人们表示感谢。不过,由于我在鸡尾酒会上的经历,我不认同自己是个女权主义者,鸡尾酒会上的那些女权运动的领袖自己就展现出反女性的本质。对于她们来说,不通过攻击和羞辱我来抨击总统并非难事,但她们选择了迫害我。 希望生活不受希拉里竞选影响 我对于和克林顿之间发生的事情感到深深的后悔。当时至少从我的角度看,我们两人之间是纯粹的感情问题。但当时我才20岁出头,还是太年轻了,根本就没有理解生活中的现实,我成为了政治牺牲品。 像许多其他美国人一样,我一直在关注希拉里·克林顿。我对她会不会当选2016年的总统很好奇。如果她赢了,而且连任,会发生些什么? 但是,大多数美国人只是关心白宫会不会出现一个女主人,而我还有另外的考虑。当我听到希拉里是潜在的总统候选人时,就开始担心狗仔队会再度上门。媒体会掀起新的一波“莱温斯基在哪儿”报道高潮。虽然我们都认为我和克林顿先生的关系是私事,不应该被用作政治斗争的武器,但事实上,我很难摆脱政治的侵扰。 2008年,希拉里参与总统竞选,我几乎一直深居简出,拒绝了潮水般涌来的记者采访请求。2012年,我把很多采访计划推到了大选结束之后。最近我发现,这股风潮又有涌来之势。如果希拉里当选总统,我是不是应该再把我的生命搁置8-10年? 一个有良心的民主党人应该意识到,我完全可以作为工具为共和党所用,但我却保持了10年的沉默。事实上,有些人甚至传言克林顿夫妇一定付给我封口费了,否则我为什么能忍住不开口?在这里,我可以保证,我从来没有拿过他们一分钱。 那么,我为什么现在又开口了?因为时候到了。 |
- 2014-05-09莱温斯基称与克林顿“你情我愿” 希拉里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