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日军“死亡战俘营”:高度专业性高死亡率
特殊的历史记忆,从特殊视角见证中国战场的历史地位 日军沈阳战俘营是一份以盟军战俘的生命和苦难所书就的负遗产,对沈阳盟军战俘营史事进行研究和思考,旨在警示人类勿忘历史、反对战争。 1978年,位于波兰奥斯维辛小镇的德国纳粹集中营(博物馆)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该组织在同年6月6日所做的评估报告中称,“奥斯维辛集中营博物馆不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博物馆。它承载着对一个最大的反人道罪行的无可辩驳的、具体有形的见证……在这些骇人听闻的实证的支撑下,它必将对维护世界和平做出贡献。” 沈阳盟军战俘营同样具有国际影响,直接与之相关的国家和地区就有十几个。近些年来,沈阳盟军战俘营日益引起国内外学术界和新闻界的高度关注。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沈阳盟军战俘营不仅见证了人道主义原则受到肆意践踏和人性惨遭蹂躏的历史,也见证了中国工友与外国战俘之间的患难情谊,它承载着盟军战俘的特殊记忆以及他们与老沈阳人的生死友情。这种特殊的历史记忆,也从特殊视角见证了中国战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历史地位。 如今,大多数当年沈阳盟军战俘营的幸存者已经故去,为数不多的健在者已是风烛残年,在他们的心目中,包括在他们的家人和后人的心中,中国沈阳这个城市已经是他们特别的精神寄托和心灵家园。那段特殊的人生经历已经把他们和中国紧密地连在了一起。近些年来,有一些老战俘回访沈阳,把当年与中国工友的友谊告诉给后人,彰显了这种传统友谊蕴涵着的世代传承的价值。(沈阳大学奉天盟军战俘集中营研究所 杨竞) 美国老兵塔沃里:挥之不去的痛 罗兰·肯·塔沃里,91岁高龄,现住在美国得克萨斯州的奥斯汀市。1942年,19岁的塔沃里在菲律宾战场被俘,后被关押在沈阳盟军战俘营里,战俘编号是858,在日本人开设的工厂“满洲工作机械株式会社”劳役,直到1945年8月16日获得解放。返回美国后,曾做新闻记者,并于1955年获普利策新闻奖。他还曾担任美国新闻文化总署副署长、公共广播公司执行委员会主席等要职。 初到沈阳的第一个冬天,大批战俘死亡,尸体只能堆放在库房里 初到沈阳战俘营时,因为营养严重匮乏,我染上脚气病。双脚和双腿就像是火在烧,又仿佛是钢针扎在发炎的部位,只好把雪敷在腿上来减轻疼痛。发炎的双腿肿胀得十分厉害,肿胀从脚上开始,沿着双腿向上发展,等到肿胀的部位发展到身上,人就死了。 我的病情越来越糟糕,不仅高烧持续几个月不退,还不停地咳嗽,已经虚弱到无法站立的程度。我被人用担架抬进了战俘营医院的病房。渐渐地,我和我左手边铺位的战友成了老病号,可是我右手边的铺位在我住院的6周里前后换了五六个人,来一个,没几天死了,又来一个,又死了…… 战俘营里根本没有医药,我们所能够做的事就是等着……时至今日,我脑海里始终萦绕着那十分痛楚的一幕:我最要好的朋友拖着肿胀的双腿蹒跚着,嘴里不停地鼓励着自己“我能挺过去”,但他还是死了。 1943年3月寒冷的初春,我们一天就掩埋了176名尸体已经冻硬了的战友,让他们安息在满族人的古老家园,这些战友们大都是在我们到达后90天的时间内死去的……到冬天结束时,死亡人数已经上升到205人,占所有在押美军士兵战俘人数的17%以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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